在爱情当中“永生”的混子表叔“皮哥”_速读
标题直接用了两个双引号,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得好好,永生这个双引号儿,可不是了,故事主公活着呢,而且还是活得好好儿的呢,第二个皮哥的双引号儿,是特指此在我们当地江湖上的称号,是“皮哥”吗?非也!此乃江湖戏谑称呼,大号应该叫“波哥”才对!
“皮哥”是谁呢?在标题上我竟告诉大家伙儿了,皮哥就是我的表叔,奶奶的亲侄子,,因为在家排行老二,家里面儿长辈都管二叔叫做“二波”表叔是个吃得开的社会儿,社会上的好友们,都爱称呼二叔为“皮哥”。
小时候没少听家中的听长辈念叨,“二波这个孩子,真就是中龙凤,今后肯定是块干大事儿的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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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干大事儿了吗?至少比二叔小上一轮多的我的确是见识到了二叔牛逼闪闪的生,二叔是个典型儿的六零后儿,六零后的标志是什么啊?花衬衫儿喇叭裤、再来上一头披肩发,就是我从小儿对二叔最深刻的记忆。
二叔很是牛逼,念初中那会儿因为趴女厕所儿被校长无情地开除了,据当时差点儿没有因为流氓罪被劳教,家里面的求爷爷告奶奶,和校长了不少小话儿,家校长才没报公安抓。
二叔不能念书了,每天在街上悠悠逛逛结交了不少的社会儿,当年铁西的王大麻子,栓柱子,宝泉儿都是二叔过命的好哥们儿。
您要问了,二叔是不是特别能啊?跟李小龙似的,三招两式将一众江湖儿全给呼噜平了那种的?
您诸位要是真这么想,那是想多了,二叔不是以武力行走混街面儿的能耐,二叔凭的是什么能耐呢?嘴、一张巧嘴让二叔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面儿混的是风生水起,每次江湖大哥或者社会儿们出门儿拔棍儿,张嘴都是这个“听你挺牛逼啊?我今儿个告诉你啊,二波是我的把兄弟,你要是识相点儿,给我兄弟道个歉这事儿就是了了,要不然,咱就见真章儿谁都别废话!”
“咋的?你认识二哥啊?得了,走吧!咱们找二哥摆摆去吧,要是二哥这事儿是我不对,给你摆酒道歉,行不?”
“走就走!谁怕你是咋的!”
您瞧见没有,就这力度,二叔这就是能白话,别混街面儿,评得要么是狠劲儿,要么就是混劲儿,而二叔,才不扯那犊子呢,评嘴吃饭,评嘴摆事儿,无论你是谁多讷的一个儿,二叔轻言细语,三两句话就能把双方儿得是眉飞色舞,一片云彩就散了。
其实混子双方谁也不是虎逼,有道是“僧捧僧,佛法兴!”个头破血流的就为了一个虚名儿何必呢,到二叔这面儿,谁也不得罪,双方各拍一通儿马屁,妥了!都知道对方的厉害了,自己也出名儿了,朋友也交下了,何乐而不为呢!还个鸡毛啊!
您瞅见没有,混子这一行儿也是如此,真有刚儿的牛逼还是少数儿,既然是少数儿,就少不了二叔这样的去调节,街面儿上的混子的名气未见多大,反倒使得二叔这种和稀泥的和事佬儿的声望一天比一天的高涨,二波就是县城里面儿妥妥儿的牛逼儿。
二叔在县城里面儿混开了,这气儿也跟着攀升,也不知道二叔是咋想的,跑到奶奶家把大爷的一间毛料子中山装借去了,没事儿的时候就像个国家一样儿没事就在县城南广场的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卷儿望向远方。
他这个在当初那可不是一般的牛逼,简直在县城里面儿你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若干年后我才知道,二叔一切的的所作所为叫做“装十三”,只不过三叔研究透了,他的装得十分的艺术,他是当时的“装十三”界的艺术家也毫不为过。
二叔出名儿了,当然作为“成功”社会儿的标配女友也渐渐地多了起来,我也不清楚,无脑的女为什么就喜欢有着脾气的坏男呢,那个时代的女都是这样儿,遇到二叔这种假痞子恨不能都要以身相许不可。
二叔是来者不拒,只要有愿意跟着自己处对象儿的,二叔也不顾磕碜还是好看,就满大街着闲逛,记得那会儿二叔经常去奶奶家看望奶奶去,我被三叔三天两头儿就带来一个“阿姨”整得是目不暇接“山子这个叫翠琴阿姨、快叫啊!愣什么神儿啊!熊玩意儿一点儿出息都没有,滚一边去。”
几岁的我到今天也记不住二叔到底是有多少个女朋友了,不是我麻木了,而是对数一百个数儿都费劲的我实在挑战儿太大了,与其记名儿,我还不如学数数儿去得了呢!
我七岁那年二叔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奶奶家“大姑,我这几天儿不能回家了,我在这儿住两天啊!”
“二啊!你咋的了?你跟大姑实话是不是在外面儿跟干架了?”奶奶忧心忡忡地问向表叔。
“哎呀,这事儿吧,你就别问了,问你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行了,我就住几天,别烦我了,你忙你的去吧!”二叔躲进下屋儿,拉过一床大被蒙头就睡。
谁也不知道二叔到底是咋的了,二叔在奶奶家蒙头睡着大觉,可二叔的家里面儿算是闹翻了天了,原来啊,是二叔把自己的一个女朋友弄怀孕了,这功夫正在二叔的家里面儿讨法儿呢!
当时的二叔也不过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这个时候你让他当爹,还真是有点儿小,更何况二叔并不愿意做这个主动找上门儿的父亲。
事儿闹的事不小,街坊邻居们都知道这个事儿了,后来家里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听还赔了不少的钱这个事儿总算是被压下来了,这个事儿在今天看来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可在八十年代那功夫这个事儿不但是好不好听,整不好还得要付法律责任呢,我这个可真不是危言耸听,您要是不信,就问问经过那个时代的是啥样儿的。
家里面儿一见二叔整天招猫逗狗儿的也不是个正事儿啊,就寻思托托门路给二叔送到部队锻炼锻炼去,要不然就这么胡混下去,早晚非出事儿不可。
等到征兵的时候了,家里拉着耳朵给二叔送到征兵站,可二叔是个热爱自由的,哪能受得了部队当中的纪律啊,检验视力不合格儿,检查身体还有纹身,得了,找儿也白扯,这样儿的混子部队能要才怪呢!二叔参军就这么不光彩的落选了。
既然参不了军,那得了,给你找个班儿上吧,工厂里面儿有管着,不管怎么也会比在社会上强,门路托了不少,二叔这回去了县城里面儿的造纸厂上班儿去了。
刚刚开始工作的二叔,挺有劲头儿的,咋的呢?二叔开始热爱劳动了吗?那倒不是,而是厂子里面儿不少都认识二叔,您想想啊,都是年轻儿,二叔在现成的街面儿上还这么有名儿,加上二叔自带的“装十三”技能,外加上高情商,在厂子里面儿的缘儿混的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那叫一个自在啊,您就甭提了!
不用干活儿不,有事儿没事儿的,还能和工友儿跑到休息室儿,抽着烟卷儿喝着茶水扑克儿,你这个班儿上的让不让羡慕。
二叔在厂子里面儿上了能有半年的班儿,一天活儿没敢不,上至厂长下至看门的门卫混的都和哥们儿一样,甚至财务科的不少老大姐都对二叔称赞有加“二波这孩子真是不错,有眼力见儿,会来事儿,今后肯定是错不了!”
“二波,你小子好好儿地干,年底我就推荐你入党,做出点成绩来,今后给你点进办公室干点儿业务啥的,好好儿努力啊!”厂长真的是对二叔寄予了厚望。
二叔再乎提干吗?再乎加入组织吗?他够加入组织的标准吗?我个认为二叔是远远的不够格儿,他的一切表现,无非就是到处刷存在感罢了,想告诉所有自己行,自己到厂子里面儿也是个能耐儿。
二叔是不是能耐儿呢?没过两个月就验证出来了,二叔和厂子里面儿刚大学毕业的小出纳搞到一块儿去了。
二叔岁数不大,小出纳又是刚刚的毕业,真不知道那个小出纳是怎么想的,竟然看好二叔这种街溜子了。
小年轻儿的谈恋爱,搞对象儿这事儿老天爷也管不了啊,厂子里面儿所有的都觉得这俩是挺般配的,好好儿处,过了年八的岁数一到该着结婚就结婚呗,挺好!
可谁成想啊,二叔这不甘,竟然和厂长的媳妇儿也挺好的,您要问了,你这不是胡吗,厂长媳妇也不再厂子里面儿上班儿,他们俩的咋就好上了呢?
您别急啊,听我慢慢,二叔和厂长媳妇的第一次见面儿,是二叔一早上去厂子里面儿上班儿,那功夫上班儿得骑自行车儿,当年的印刷厂,院子里面儿面积不大,很多上班儿的职工儿在院里停不下来就把自行车儿停到了印刷厂的大门外头了。
大门儿口儿有门岗看着,也没儿敢到场子大门儿去自行车儿的,这天二叔起来晚了,自己的自行车儿要想听到厂子里面儿是有点儿不可能了,看样儿只能停在厂子外面儿了。
就在二叔低头锁自行车儿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女骑着一台新款的二六自行车也来到厂子门口儿。
“小兄弟儿你是不是这个厂子的啊?”女问向二叔。
“啊!是啊!”二叔笑呵呵儿对着面前这个娇艳如花的成熟女答道。
“我是你们厂长李长安的爱,今天早上走得急了,我把钥匙忘在屋子里面儿了,您看能不能帮我进院儿拿一下钥匙啊?我挺急的!”女一一笑儿对着二叔请求道。
“嗨!原来是嫂子啊,你就直接进院找大哥拿呗,你咋还不好意思啊?”二叔热情地对厂长夫招呼道。
“这个倒不是,老李不希望家属来单位扰他的工作,怕影响不好,我这面儿也是有点儿急,您看……”女脸一红就不再往下了。
“没事儿,嫂子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钥匙去!”二叔也不锁车了,推起自行车,跟门卫招了一下手儿,直接就骑着自行车儿进了厂子了。
钥匙很快地拿了出来,厂长夫为了表示对二叔的谢意俩又在大门口儿多聊了一会儿,厂长夫这才登上自行车儿了。
二叔这些年无论是混街面儿还是谈朋友谈的都是些个青涩的少女,像厂长夫这种成熟的女自己是第一次感到心动,原来老娘们儿这么有魅力啊!真好啊、真好!
若干年后,二叔谈起自己生的重要转折点的时候,自己只是感叹厂长夫的魅力,当时自己是真的没有对厂长夫有什么非分之想。
二叔没有非分之想,不代表厂长夫不对这个能会道儿的年轻没有想法儿,不到一个星期呢,厂长李长安就找到了二叔“二波啊,我们家你嫂子在县副食品公司上班儿,这几天啊,听市里面儿来检查工作,他们副食公司忙活不过来,这不嘛,你嫂子指名儿就想让你过去帮着忙活几天。”厂长对二叔道。
既然是一把手儿安排的工作二叔哪能不去呢,更何况那是副食品公司啊,二叔欣然应允,要这厂长夫也是怪了不起的,家是副食品公司的主任,权儿是不小,至少在二叔的眼里吃点啥好吃的根本就不犯愁。
二叔被借调到了副食品公司,一连几天猪肉是没少吃,三不动儿还往奶奶提拉二斤排骨,你排骨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你有钱也舍不得买啊!看来啊,二叔是真的当官儿了!
二叔在副食品公司也没什么正经事儿,偶尔跟着厂长的媳妇儿,就是副食品公司的主任到屠宰场给记个数儿,这就算是完了,平时没什么事儿的时候这位主任大还贼爱加班儿就是不愿意回家,而且吧,还要二叔陪着,陪到七八点钟,二叔和主任俩就像是小两口儿一样,推着自行车二叔把主任总回家,自己也就没事儿了,这算是怎么个借调呢?这个活儿可真是不错!看来我是来的值了。
有这么一天副食公司的都下班儿了,主任和往常一样要加班了,主任的加班儿就是笑盈盈目含秋水地望着二叔“二波,这会儿没儿,你和姐,借这个咋样?显得老吗?”
“嗨!主任,您的这是什么话啊,老什么老啊,您看着就像是七八的大姑娘似的,一点儿都不老,还贼啦的好看!就和那个电影儿明星一样!”二叔这张嘴向来是话不得罪,哪怕是再严肃的他也有手段把你哄得心花怒放。
听二叔这么,主任款款地站起了身,坐在了二叔的身边儿,头一偏就倒到了二叔的怀里了,二叔闻着主身上特有的香胰子味儿,一时之间就把控不住了,该发生的事儿就在办公室里面儿全发生了。
二叔和比自己大上十多岁的主任好上了,自然也就比平时更密切了不少,二叔回到了造纸厂之后,三不动就溜班儿,找厂长夫幽会去,二叔这么一来二去的自然冷落了财务科的小出纳啊,小出纳是做财务的,就开始仔细的观察二叔的动向,一来二去的自己也是明白了,原来二叔玩儿的是脚踏两只船的把戏,这还了得吗?
“我哪儿比她差了?她都多大岁数了,你为啥要咋找个老女,你你?”小出纳疯狂地向二叔质问道。
“魅力!魅力你懂吗?你缺少的是成熟女的魅力!你这点儿就不如她,咱们俩不合适,分手吧!”二叔叼着烟卷儿就势吐了个烟圈儿悠悠地对小出纳道。
二叔的心思不是一般儿能揣摩明白的,至少绝大多数都会认为二叔这是在玩儿火,这是一场灾难的大火。
被分手的小出纳心有不甘,就把二叔和厂长媳妇的丑事儿给抖了出来,厂长也是要脸儿的啊,这些日子也觉出来了自己的媳妇儿不太正常,哪儿不正常呢?自己也不好,可能这就是男与女的差别吧,第六感不敏感。
这个事儿光凭流言是不行的,必须抓到证据才能有话啊,厂长自己也开始留心二叔的一举一动了,见二叔上班儿期间瞧瞧的骑着自行车走了,厂长就像个特务一样在后面儿骑着自行车远远地跟着,只见二叔走的路,厂长是越看越熟悉,本来嘛,我们这个小县城儿也没多大,厂长天天上下班儿从哪儿走自己在不记得可能脑瓜子是真出毛病了。
只见二叔顺着大马路就拐进了了小胡同儿了,小胡同儿后面儿的第三排就是造纸厂的家属院儿,等厂长来到家属院儿的时候发现,二叔的那辆自行车儿正在自己家的大门口儿停着呢,自己家的窗户上还拉着窗帘儿,这回还有啥的?
厂长李长安在地上抄起一根木棍子一脚就把自己家的房门踹开了,该看到的一点儿没落,让李长安看个满眼,那个男能受得了这份儿窝囊气啊,李长安上前挥着木棒就砸向了二叔。
二叔以前毕竟是是街面儿混子出身啊,还能让你一棒子砸到了啊,据二叔穿着大裤衩子,直接就从厂长家的床上跳了下来,手在沙发的茶几上划拉到了一把水果胡乱的扎向了厂长。
动了子了,这事儿就大了,也不知道二叔是怎么比划的,反正厂长的白衬衫儿上是见了红了,厂长直接就扑到在了地上不动弹了,二叔这回可是真的害怕了,套上裤子推起自行车就尥了。
我这个事儿的时候已经是八十年代的事儿了,当时的社会已经是开明了不少,可搞破鞋的这种事儿在社会上还是依然无法让们接受,您瞧吧,二叔就干了一件让接受不了的事儿,还不知道是不是把给捅了。
二叔跑到了县城外面儿的山沟子里蹲了两天,自己饿得实在受不了了,本想着回家找点吃的,哪成想自己还没到家门口儿呢,就被蹲点儿的察给摁到了。
“察同志,我没啊,我不是故意的,他要我啊!”二叔不地道的哭了,什么社会名儿,什么街头混子,在法律跟前儿都是浮云。看来都邪不胜正,这话绝对是至理名言。
二叔被带到了派出所儿自己才知道,厂长李长安没被自己扎,抢救过来了,可自己犯得这事儿可是不小,虽搞破鞋没有明文规定,可伤这罪过儿也不轻啊,这哪是过世伤啊,这绝对称得上是故意恶伤了。
二叔顺利的领取了法律专修八年的待遇,啥也别服刑去吧!
等二叔刑满释放,已经是九零年了,县城里面儿的印刷厂已经是承包给个了,厂长李长安和同命相连的小出纳俩好上了,离完婚自己就和小出纳去了南方了。
而副食品公司的主任,也就是那个前厂长夫自己也和一个小老板儿结婚了,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二叔,就像只做了一场梦一样儿,等梦醒来自己的身边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二叔尝试着自己老老实实的找一份工作干着,哪怕扫大街,捡破烂儿也行,可二叔当年在县城里闹的事儿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所有都知道二叔因为“花裤裆”的事儿进了号子。
没愿意聘用二叔,一句话品太差,二叔想去找自己当年在街上“玩儿”的朋友,奈何家嫌丢,再了这都啥时候了,谁还混啊,嫌自己的寿命太长吗?
二叔一看老家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了,就算去沈阳工,大城市的机遇毕竟多一些,在沈阳二叔也不太顺利,因为这八年时间自己已经错了过了改革开放的最好时机,自己已经是和这个社会脱节儿了。
二叔沮丧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心中感叹道“难道天下真就就容不下我了吗?”
就在二叔乜呆呆的望着大街发愣的时候一个扮非常时髦儿的女穿着高跟鞋,走到二叔的面前“先生!请问太原街怎么走啊?”女的强调儿不用细听,就能知道这是南方,这腔儿东北发不出来。
要不咋女就是男的兴奋剂呢,二叔一见女的穿戴和精致的妆容,马上就焕发了对生活的信心,刚才的沮丧一扫而光全都没了。
“太原街啊!这么地吧,我带你过去吧,我刚好也想去那面儿,走着!”着二叔扑了扑了自己的屁股起身就带着女去了太原街了。
二叔知道太原街在哪儿吗?嗨!他哪儿知道啊,忽悠!超高艺术的忽悠,让你不得不信他知道太原街在什么。
女也很健谈,二叔绞尽脑汁儿,把自己包装成像是个老沈阳一样儿,喋喋不休的向女介绍着沈阳。
女看来对二叔也很感兴趣儿,也想二叔介绍起自己来了,原来这女是香港,来沈阳出差儿,自己也是头一次来到沈阳,对什么事物都感到新奇,没想到自己还遇到好心了,你这事儿巧不巧吧!
俩唠得是挺投机的,在大马路上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也不知道是第几圈儿了,二叔眼扫了一下路牌儿只见路牌儿指向的就是太原街的方向,二叔总算是把女带到了了。
香港女临走时含情脉脉不失礼貌的递给了二叔一张名片,并对二叔表示他们公司的办事处需要一名司机,要是二叔感兴趣可以随时给她电话。
二叔内心里面儿激动的够呛,这好事儿来得也太突然了吧,但表面儿上还得装一装,要不然显得自己太没城府了,现如今已是老狐狸的二叔自然把“装”提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自己略一思索就收下了女的名片。
二叔是过了几天才给女拨通了电话的,女很高兴,急切的请二叔来公司工作,据当时的工资还不低。
二叔只好笑纳了这份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
有了工作的二叔一下子又抖了起来,二叔常“我是个不能的,我的生活要是没有了爱情,和行走肉就没有了任何的区别了!”二叔又恋爱了,恋爱的对象正是那个香港的女。
二叔享受恋爱的感觉,俩在一起相处了四年也没有结婚,当然了这段时间二叔的确是了教训没有在干出脚踩两只船的事儿了。
女帮着二叔办去了香港,因为工作的原因女又和二叔经香港去了美国,这一切来的都是太突然了,像歌词儿里面儿唱的一样“像雾像雨又像风!”
二叔在美国的生活怎么样呢?一二年我因出差去了一趟美国,是二叔开着车去洛杉矶的机场接的我,已经五十多岁的二叔,带着金丝边儿的眼镜,身边挎着一个波斯猫一样的女笑着对我道“想不到你小子长这么大了!行!到没过来还没忘了你二叔!哈哈哈!”
“二叔,这是……!”我见二叔没和我介绍,就装作不识相儿的主动问起了二叔“你叫阿姨,你的曼丽阿姨!”二叔很是自豪地挺着胸脯对我道。
“她、她多大啊?我叫阿姨,没搞错吧?”我很难为情的问向二叔。
“我的女朋友,你管她多大干什么?我要是和她真要结婚了,你还得叫二婶儿呢!到了美国老家的规矩也不能变!熊玩意儿!上车咱们先回家。”二叔对我挥着道。
这俩在车上腻腻歪歪的整得我十分的不自在,好在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在一个小镇子上停了下来,二叔在这个镇子上开了唯一的一家中餐馆儿据买卖儿还不错。
饭桌上二叔没少喝酒,不过他没有提他的香港女友儿,只是若有所思的把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故事全都讲给了我,“山子,你二叔这辈子还能结婚吗?”
“咋不能呢?只要你愿意,我这曼、曼什么的阿姨不是现成的选吗?”我夹了一口酸叽溜的溜肉段儿道。
“洋鬼子怎么能结婚呢?我、我就想恋爱一辈子,和不同的恋爱,最好是和别的媳妇谈恋爱,这才是我一直所追求的。”二叔的话差点儿没让我把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二叔还是你牛逼,霸道!你这是病啊,得治!咱不远了啊,这个在国内那叫什么,我不你应该知道吧?在这面儿这帮子美国才生呢,你信不信那些个满脑袋放绿光的傻老美会拿崩了你啊?您要是信就赶紧收收手吧,咱们是中国适应不了洋那一套,安安生生的成个家过日子吧!”我对二叔的所作所为很不理解,哪怕到今天也是如此。
爱情诚可贵,但是总不能生活在爱情里面儿吧?我们都是普通柴米油盐才是我们的生活,希望在的二叔如果您能看到我的这篇小文儿,不要生气,告诉我一声儿您老算什麽时候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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